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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3 (第33/36页)
子受情欲所困,多半急不可耐,度钧却似例行公事一样神情漠然,只拿布帕接住射出阳精,折好同废纸丢在一处。他与肖铎只隔一面墙,就格外能够知道对方在做什么,这情景在刚种蕈种时并不明显,到肖铎逃出总坛,自己迟了三日才启程后,就更不明显,只有模模糊糊的方位感知,但在两人见面后,肖铎“存在”这件事就总是在他的思维中占据一席之地,且是不能割的席角。 显然并不正常。 度钧耳廓还带着情欲潮红,但他从不会受此影响。绝欲是自心绝断,男子晨起精满,或是久不纾解,偶尔自亵是常情。他很快睡着入梦,梦里仍是街道错综相交的京城,他信步其中,等着天空落雨。这样的京城是第三次出现在他的梦里,前两次都有泼天的雨水,今天应当也不例外,梦中空气潮湿,正是下雨的前兆。 度钧向前走了一段,在梦里意识到自己应该停住了。 4 因为梦中落下了第一片雪,就贴着他的眼珠,轻轻坠在了地上。 然后,他看到了城门前堆积如山的孩童尸骨。他知道三百具童尸不会有山那样高,但眼前支棱着手脚的血rou冰山却要他仰头才能堪堪看到顶端。顶上刚刚有个孩子爬上去,他那些压抑的情绪在梦里迸发出来,近乎肝胆俱裂地想要将那小孩儿拉下来。对度钧而言,此时就是真实的梦魇,是他本来的梦魇叠上了无法自控梦境与明知身处梦境又无法醒来的痛苦,他知道这孩子是假的,可是假的他也要救,假的他也救不了。 好在这孩子只是爬上去,张望了张望,就小心翼翼地爬了下来。 “呀。”这小孩儿见到度钧,惊喜地叫了一声,“居安哥哥。你见到我弟弟了吗?我在找我弟弟,我找不到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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