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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3 (第21/36页)
打架,根本不想起身。 也不是真的困倦……度钧穿的毛领氅衣放在床上,还没收拾,这会儿被肖铎故意和被子缠在一起。 2 好像是……度钧的衣服上……熏香…… 肖铎思维昏昏沉沉,脸颊贴着黑褐色的兽毛睡着了。 21 度钧在外头歇了会儿,见时候差不多,遂回去拿下午用的琴。见肖铎还在睡着,遂没惊动,去外头找个小太监来,让他去叫人。肖铎醒后赶忙收拾好,过去书房已经迟了两刻,度钧检查过荣王上午学的字,就开始教他指法。 荣王显然是个心不静的,扭着学了半天,架势很足,但弹出来跟绷弓子差不多。肖铎听得头上青筋隐隐,他实在想不出同样的一块木头七根丝弦,居然能有这样的截然不同。 并不是说他赞赏度钧的琴技。 谢危耐着性子说了几句,见荣王实在不肯学,也就不教了。学琴自年幼起最好,但当皇帝似乎也不必琴艺超群,因此还是教他学字。肖铎便又要听“红豆生南国”,此时荣王又有了疑惑,小小的皇子显然更喜欢肖铎这般熟悉且漂亮的人,因此就只问肖铎。 “红豆是什么?是母妃煮的红豆水的红豆吗?” 肖铎不想乱说话,万一被人当做误导皇子就不好了,此时只消看看谢危,对方一定能够明白,就可以将荣王的注意力带回去。 但有着中午的事情,肖铎就不想看谢危。 2 他只好说:“兴许是,也兴许不是。” “为什么是也不是?还有什么叫红豆?”荣王不依不饶。 肖铎只好继续说:“岭南有物产相思子,亦被称作红豆。” “也好吃吗?” “回殿下,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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