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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痕。从送到度钧院里第二天开始，晚上肖铎就不必手脚紧缚。按常理该是人多的白日不用捆绑，人少的晚上才要注意，肖铎知晓这是故意卖的空门，等他哪天按捺不住，他偏不顺了度钧的心意。

    肖铎用昨日他的话来回答。

    “你想死，我还不想。”

    萧定非愣了一下，笑得前仰后合，“早知道度钧这儿有这样漂亮又有趣的美人，我还做什么天天晚上翻墙出去。”他在地上盘腿坐好，将肖铎从头看到脚，目光落在瘦得两手可握的腰肢时，又摇头又叹气，最后道，“你要不跟去我那儿？我给你漂亮的衣服穿，我的床也比地舒服。听说度钧对你很凶，我可舍不得动手打你。”

    肖铎看他一会儿，笑道：“不如你去问问度钧，看他肯不肯？他应当是愿意的，昨天还要把我送还给你们掌教呢。”

    萧定非却说：“你不要害我。”他沉默片刻后，又道，“我宁愿去向掌教讨他身边的鸳儿姑娘，也不想问度钧要什么东西。”

    肖铎没有忽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忌惮，他翻了个身，将氅衣扯了扯，盖住脖颈。萧定非似乎在屋里看了他一时才出去，仍旧轻手轻脚的，而且连爬墙都没弄出什么动静。

    肖铎眯了会儿，开始看那两本房中术，这是上下册，上册都是导气法门，看上去全是胡扯。下册拿出去重新绘制一遍就是春宫画册，肖铎只拣里头重点看，只求下回度钧同自己双修时不会再如此疼痛。他的小腹今天不疼了，只是阴户外侧仿佛磨得狠了，破了皮似的，行动间被衣服碰到都有些不适。他翻完下册，又回去看上册，在上册最末找到一张女子私处的绘图，又比对下册写的部位来看，最后脑中回想一遍，确定自己能够用上，才将书放到一边。

    这两本书倒是可以用来当枕头，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