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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43 (第25/36页)
定司掌印而言没什么用处,而且还会消耗精力。 肖铎本想委婉拒绝,却看到谢危的左袖滑了下去,露出的手腕上如同荆棘新枝探出几条红纹。他犹豫一会儿,将袖子捋了下去。 “先生不嫌我愚钝就好。” 谢危轻轻拥紧,而后松开了他。 中午仍是在藏晖殿休息,提前了些出发,到宫中设置的女学堂,谢危走进去,原本还有些嘈杂的课堂霎时安静。姑娘们都带了自己的琴来,且跃跃欲试地看着谢危。 肖铎有些哭笑不得,因为负责预备女学堂桌椅的人,听说肖铎要跟着来,也给他预备了一套。 且跟姑娘们的两排是并在一起的。 肖铎实在丢不起这个脸,遂悄悄搬到了角落坐着,一边听谢危讲琴,一边观察下头的女孩儿。 3 不过他总是走神,从观察女孩儿,变成观察谢危。 谢危给女孩儿们上课,和给荣王上课不一样。他给荣王上课也有分寸,但给女孩儿们上课,就成了有距离,且很冷淡。他先是给下头的姑娘讲琴的制式,讲弹琴应当如何,而后教基本的指法。十来岁的女孩子,学东西快得很,况且她们私下里多半仰慕谢危,就更愿意听了。不过学得快、愿意听,跟实际弹得好,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指法教完,就留给她们些时间自己尝试,谢危起身在桌椅阵列中走动,偶尔驻足倾听。 肖铎实在不知道,他是怎么保持毫无表情的。 因为在肖铎听来,这群女孩子弹琴练指法的声响,实在太可怕了。 里头好像有一两个有基础,弹着很顺畅,但大部分都是头一回。肖铎坐的位置离姜雪宁最近,他觉得满脑子都是姜雪宁弹琴……或是弹棉花或是……弹什么弹弓皮筋一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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