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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5 (第26/36页)
着肖铎的手指一起进去掐弄里头的rou褶。肖铎兴许会哭着问以后合不上怎么办,亵裤一定会每天都湿透,他也许会恐吓几下,又或者只是看着肖铎哭泣,然后告诉肖铎,之前又不是没有玩到合不拢,后面不还是紧得让人头皮发麻。 不过——这里似乎也该烙个印。 谢危本打算给肖铎的阴蒂穿环,但这处毕竟要紧,而且肖铎若动武,难免不会因此影响,也就罢了,只是他说每月十五责打阴蒂到肿起来,并不是开玩笑的。 谢危将冷烙按在自己手臂内侧试了试,还很冰,但已经没有那么冷了。 因此他轻轻的,将这片形态优美的花瓣刑具压在了肖铎的阴户上。 3 “——呜啊啊啊啊啊!” 烙铁边缘不算圆润,谢危开始动作很轻,压上去就不容抗拒,不规则的形态将肖铎柔嫩的女阴压得变形,尤其是压住了花蒂。肖铎呛咳着高潮,浑身都在发抖。 谢危将烙铁放回,仔细叠好一件棉麻的莲青色道袍,放到蒲团上,然后叫肖铎在蒲团上跪好,两脚分开。 他则坐在椅子上,开始看肖铎方才写的《千字文》,并重新拿纸来写错的字的笔顺。 “看你上朝时候夹腿,像是被那只鹿角堵弄得很舒服。”谢危声音平静,“你自己跪在那儿,用鹿角插尿道,不许碰别的地方,高潮十次,怎么样?” 肖铎吓傻了。 “十……十次…奴才会死的!”他哀求道。 谢危说:“我第一次去昭定司,还没看全场,你就去了六次,可见十次也不是大问题。” “六……六次!就六次好不好?奴才求万岁爷了,先前也没有……没有很多,只有六次。” “不行。”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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