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饰极其不顺眼,桌上的茶壶也有拂袖摔碎的冲动,才惊觉原来是自己易感期到了。 乡试后这么多天没爆发,她开始以为她幸运地躲过一次,没想到原来只是推迟了。 这来得可真不是时候,沈清疏头痛地捏了捏眉心,在何家她很难不受打扰地独处,林薇止这边还不清楚对此的态度。 她也更不想被传出什么奇怪的谣言。 这边也安排得差不多,沈清疏交代了一声便赶紧回房了。 到了房门前却又有些踌躇,虽说两人之间已经说开,同为女子帮帮忙也没什么,可她总有点拿人家当工具人的不好意思。 好半天,才推门进去。 她犹犹豫豫,欲言又止的样子太过明显,林薇止靠坐在床头,视线望过来,在她脸上停顿几秒,合上书主动问道:怎么,那边出什么意外了吗? 并未,是我有一件事情,沈清疏定了定心,走到床沿端端正正坐下,姿势规矩得像是犯了错的小学生,双手垂在膝上,微微拢着,低着头小声问:你还记得我说过的,精神力的负面作用吗? 林薇止怔了一瞬才想起来,思绪又被带回那天,眉头不自觉地微皱,大致猜到她要说什么了,你又犯病了? 沈清疏赧然地嗯了一声,耳根发热,头都不敢稍抬起来,她手指揪起一小块布料,摩挲着缓解紧张,小心翼翼解释道:我只是阐述这个客观事实,绝没有逼迫你的意思,倘若你愿意,我万分感激,你不愿,我会自觉离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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