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杀人者恒杀之 (第5/7页)

无神的眼睛瞪着天花板，全身上下都是用刀刻出来的血痕，整个骨盆都给敲碎了，屁股里塞了俩按摩棒，满地的jingye血液尿液。

    肚皮上放着他俩捡的那只猫，被开膛破肚，肠子和血顺着燕杉的肚皮流得到处都是。

    辛者渡深吸了一口气，蹲下身，把燕杉的眼皮合上，他的手很大，覆在上面就遮盖了燕杉全部的面容。

    温热的大掌停留在冰凉的面皮上，好一会儿才离开，然后拿着打湿的毛巾蹭掉他脸上干涸血迹，勉强露出了白净的脸蛋。

    让人去买了东西回来，辛者渡把人和猫都带回了工作室。

    他清洗，缝补，再把修补剂仔细填充到燕杉身体上的刻痕里，抹平一道道饱含羞辱辱骂的痕迹，手臂一如即往地稳定。

    他到的时候燕杉尸体都已经僵化，如果能早一点，如果能接到那个电话，或许能保住个大脑，换个身体也是能活的。

    但世界上没有如果。

    十八街没有辛者渡查不到的东西。

    他送走了燕杉，有些出神地看着来自燕杉的黑烟从焚烧炉顶的烟囱上飘出来，逸散到雨后湿润的空气中。

    他不爱燕杉，当初那会儿也只是拿他当个宠物随便养着，但不代表他对燕杉没有感情。

    是个人都知道的事儿，这个人却敢在太岁爷面前动土。

    辛者渡捏着薄薄的资料，这几日被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