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捻着票子,往楼下走去,忽然想起刚才在姜海吟锁骨上瞄见的暖昧红痕,步子一顿, 攥着的钱霎时变得烫手起来。 “这丫头,该不会去做……做那种生意了吧?嗐,关我什么事啊,只要她能按时交房租就行,不是有句 老话么,笑贫不笑娼……” 脚步声夹杂着嘀嘀咕咕终于远去,姜海吟背靠着门板,长长地舒了口气。 她偏过头,看向仍然紧闭的卧室门,咬住下嘴唇。 2 这么大的动静,里面不可能听不见。 所以,是之前的威胁起了作用,还是邹言心软了? 回到房间,床上的人仍好端端的坐着,爆米花空桶靠在手边,地上的拖鞋鞋头朝外,纪录片已经播放到 了尾声。 一切如初,仿佛连男人的头发丝都没有动过。 “阿言。” 她轻唤了声,爬上床,一手拽紧链子,然后大着胆子将脸埋进对方的胸膛。 男人身上原本的清冽气息逐渐被肥皂味所取代,姜海吟越发感到愧疚,当初应该考虑得更加仔细全面 点,给对方买一套用惯的洗漱用品。 “晚上,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 2 许久地安静,久到她以为邹言不会回答了,低沉的嗓音在头顶上方响起 “不要汤。” “呵……”她笑了起来,“好,不煮汤。” 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间,夜幕又降临了: 姜海吟姿势别扭地涂完药,一开门,差点和守在外头的人撞上。 一只手伸过来,准确掐住了她的腰。 “呃?” 姜海吟有些惊讶地抬起头,要不是眼置依旧扣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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