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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楼月璃转头看着小巷外,玉鸾的墨瞳邃然张大。 虽然玉鸾躲在楼月璃的大氅里,曲清淮不可能看见自己,但说不定楼月璃会突然撩开大氅,让未来的楼夫人看见她尊敬的嫂嫂正如同娼妓般低贱地匍匐在地,以唇舌侍候着她深爱的未婚夫。 明明是千钧一发的危险关头,玉鸾却感到奇妙的愉悦,他总算明白为何楼月璃要在曲雪珑面前玩弄自己。就算玉鸾名份上属於曲雪珑,但他的欲望只由楼月璃掌控,rou体只沉沦在楼月璃带来的背德快感里。一旦看见楼月璃,玉鸾就会脱下由繁文缛节加诸身上的枷锁,彻底臣服於欲海,成为楼月璃的奴隶,反之亦如是。 楼月璃好像在对曲清淮说些什麽—明明他在大氅下只把玉鸾当成下贱的夜壶,但他跟曲清淮说话时却那麽温和,他对玉鸾从来不是这样的,要不是极尽挑逗之能事,就是用尽刻薄的言语奚落。? 玉鸾心里恶毒地诅咒着,他不许楼月璃不准再跟那个女人说话,更不许楼月璃再对那个女人露出笑容。 他突然一口气把楼月璃的欲根吞至底部,酥玉鼻尖轻蹭着肌rou分明的下腹,分泌大量津液的猩红rou膜无微不至地包裹着茎身,渥丹唇瓣如同荷包口般吸得很紧,香舌灵鲤游沼,悬壅垂熟练地磨擦着洞眼,愈往深处插进去,喉道愈是幽邃浅窄,喉咙肌rou失控地痉挛着,吸吮着男人的所有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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